欣赏女人如同欣赏精致的艺术品
我爱关注风骚的美女,更爱品鉴独具风情的女人
今天,我斗胆在这个雄性世界里,来聊聊“美女”这个话题。
一
中国式风情
从前车马很慢,书信很远,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但可以娶很多妾。
现在飞机高铁,微信探探,一生可以爱上很多红玫瑰和白玫瑰;但娶回家的,可能是康乃馨。
在这个浮躁而快速的时代,人真的很没有耐心去感受另一个人的内在。
在钢铁都市里,很多人都误把“风骚”当做“风情”。
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因为生活节奏如此之快,现在的人鲜有耐心。
大多时候,爱情不过是一场荷尔蒙的交欢而已。
在我看来:
风骚好比是肉,想一口吃掉;风情则是在吃掉之前,忍不住想从头到脚细细探寻一番的韵味。
中国式风情的绝佳代表,少不了旗袍。
就当下的快餐文化,能把胸挤出非洲大裂谷的女人不少;
能把旗袍穿出韵味,风情而不风骚的女人,远不是整容医院流水线产物能做到的。
说到旗袍,免不了想起民国年间的金陵河岸,以及京城里的八大胡同。
那时那地的女人,她们骨子里那种浓得化不开的风韵,一颦一笑能让人浑身如触电般酥到骨头里。
二
民国年间
八大胡同里的女人
“八大胡同”是民国年间,北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风月欢场。
民国二年,袁世凯,窃取辛亥革命的果实,北京作为当时的政治中心,鱼龙混杂。
而这八大胡同,暗地里就是一个在这动荡时局里的黑帮聚集、权钱交易、谋权篡位的集中营。
不论是进行哪一种暗地里的交易,都会叫上“八大胡同”里的女人陪酒作乐。
她们懂诗书,通音律。上到达官显贵,下至普通平民,都对这里的女人流连忘返。
隔着久远的年代,我其实很难想象她们的样子。
或许是电影《金陵十三钗》里的模样,或许不是。
当时的一等院叫做“清吟小班”。
在当时,绝对男权的社会制度下,女性的自我价值几乎没有机会展现。
但小班里的女人,弹琴对诗,饮酒作画,在那个时期文人雅客会的东西她们都会,政客贵人谈论的东西她们也都明白,面上装着糊涂与男人打趣。
这些反倒让我对她们产生了一点敬畏之心。
且不论那是个乱世,放眼当下太平盛世里的大多数女同志:
要么聪明而不通透(恃才放旷,心底里丢了谦逊);
要么善良却没有慧根(诸如傻白甜一类);
再要么就是极致干练,失了风情(事业女强人,铁娘子);
还有的,就是空煞了一副好皮囊(绿茶和渣女)...
在当时,有个名词叫做“狎妓”,一般是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聚在一起进行社交活动。
这些客人大多基本不是冲着肉欲,而是找一个聊得来又好看的红颜知己。
一起饮酒作乐,打打茶围。
如果当时的女性能和现代女性一样自由独立,享受相同的社会地位,八大胡同大约可以想象成Club形式的夜场。
为了维持自己的生存地位,“清吟小班”里一等妓需要经过不断的筛选。
在那个普通老百姓饭都吃不饱的年代,只有“清吟小班”的女人才真的懂一点吟诗作对,相对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八面玲珑善于交际的她们才能够与男人谈古论今。
要美,要有才学,除了诗词歌赋还要懂一点乱世里的政治格局;
更重要的是情商不能低,你懂得多,但得装着不那么懂。以映衬男性的自尊,降低乱世里自己的生存危机。
这些,大约是当时八大胡同里地位最高的女性们,需要日以继夜要磨砺的行情。
民国年间的妓女从业资格证
到现在,喜欢混迹夜场的女性倒不用像她们一样苦练诗词歌赋和琴棋书画了。
若果非要拉着她们“床前明月光”也可以,把手剁了砸一车LV过去,保不齐“微雨燕双飞”都没问题。
而这些常年在夜场打滚的女生,其实也是能画画的。
最高级的艺术作品就是她们的脸蛋上的涂鸦,不信你弱水三千取一瓢闷头泼上去,会有惊喜。
大约在“八大胡同”的同一时期,在日本也有着一类别具风韵的女人。
三
日本艺伎
不同国界的女人有同一种悲情
千万记住,艺伎不是妓女,也不是别人的情妇,我们卖艺,但不卖身。
我们营造一个神秘的世界,一切美不胜收。
艺伎的含义是艺术家,真正的艺伎就是一件活生生的艺术品。
——电影《艺伎回忆录》
三百多年前的今天,艺伎是日本街头一道最为靓丽的景致。
她们身着华丽的和服,脚踏木屐,踱步而行;脸上涂抹脂粉,嘴唇像樱桃一般娇艳欲滴。
在向岛,有很多条“花街”,这些花街就是当时艺伎云集的地方。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在当时那个还没有电与火的时代,夜间的烛火照在艺伎脂粉雪白的脸上,好似一朵鹅黄的花儿,随着她轻柔的舞姿,在长夜里慢慢盛开。
她们嘴唇上涂抹着樱桃之红,妖艳欲滴又魅惑人心,让人忍不住想立即咬上一口。
是一种不掺任何杂质的纯粹之美。
倘若有谁贪玩对你朱唇轻启,露出两行碎玉,娇柔一笑,你便遭了殃。
像一场事故即将发生,手里端的是“红颜祸水”。
在日本,“艺伎”和“艺妓”是不一样的。
艺伎雅而不俗之处,在于不滥交。不相识的人很难接触到她们,大多都是熟人或者当时的名仕引荐。
这让我联想起了当下被各种运作团队精心包装的“外援”。
与此同时,这样的联想又很让人失落。
美好的事物,本不应该陷于风尘交易,尤其是在愈发文明的社会里。
那个年代,艺伎攒足了大量名气之后,达官显贵便开始竞出“天价”购买其处子之身,以独自享用这个被众星捧月的女人的“第一次”,换得生理和心理上极大的满足。
而行过房事的艺伎将不会同以前一样“纯洁”,除了之前大量的“收入”作为存款供给自己的吃穿打扮之外,平日的生活却没有了能够选择的权利。
当时的女性卑微的社会地位至此可见一斑。
即便如此精致,依然不能自主如同一件精致的商品,被穷人远处观望,被富人近处把玩。
从一人转至另一人手中,从一处抵达另一处房屋。
欢声笑语中,心中寂寥皆数隐藏,如同樱花。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之后,日本战败。
迫于压力,将大量温柔美丽的艺伎作为促进“美日双方亲善友好”的政治筹码。
原本应当在年轻貌美的时候受尽恩宠的花街艺伎,顷刻间变成了日本的“亲善”大使。
以送她们去表演为名,实际上是给美国驻日本基地的军官们提供各类色情服务。
由于文化素养的不同,艺伎训练的一些插花和茶道这类技巧并不能吸引这些黄头发蓝眼睛的大个子,他们感兴趣的只是艺伎彩色和服下的肉体。
方法粗暴直接,场面不堪。
战争年代,惜玉是不存在的。
只有泄欲。
四
消失的女人
二战结束之后日本为了推动经济的快速发展,人们的生活节奏开始变快,一切都讲究一个“快”字。
艺伎那种缓慢、细致而繁琐的生活方式,便成为过去。
没有人再愿意花费昂贵大多金钱,只是与艺伎喝一杯茶,闲谈一些无关痛痒的事。
而于此同时,年轻的女孩也变得娇气,能坚持数年艰苦培训的人少之又少。
艺伎数量上的减少和质量上的衰败可以说是一种必然。
在这个万事都讲究效率的时代里,我们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着装新奇,风格大胆前卫的韩式半永久。
清一色的欧式双眼皮,美瞳和锥子脸,稍微脸盲一点的,根本分不出谁是谁。
有点小钱的都去整容了,没钱的至少也都学会了美图秀秀。
在这个“P图”横行天下的时代,我们见到的普遍都是这样的“美女”↓
好看的皮囊终究变成了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在速食爱情里苟且偷生。
渣男渣女如雨后春笋般肆虐横行,换脸怪P图怪磨炼你的火眼金睛。我们很难透过对方的皮囊理解一个人的内心。
且不说恋爱了,即便你是找个闺蜜兄弟蹦迪,都能蹦出一股子成年人社交的塑料味。
有句话这样描写成年人的价值观:小孩子才论对错,成年人只看利弊。
而正是这样的价值观,导致我们欣赏帅哥美女的态度,变得非常狭隘:好看吗?不好看下一个。
聊天交友更甚:给睡吗?不给就下一个。
物以类聚,带着这样的思想去恋爱,交到的人必然也是同一种人。
原本风光无限的八大胡同也早已是断壁残垣,现在居住在八大胡同里的也只是北京当地的小老板姓。
“中国式风情”同艺伎一样,随历史长埋地底。
对于美的定义也不过是整容和化妆技术的比拼,美女再也不需要多少才艺,会化妆,会喝酒,会卖萌,会学猫叫,就能成为众星捧月。
回顾这一段历史,“真正的艺伎”已经不复存在,“中国式风情”也少之又少。
我们对那个年代的了解也基本是:形式大于内容。
最后说个有趣的现象吧:
渣女渣男不计其数,可好男人和好女人也非常非常多,但为什么偏偏好人不相遇,反倒人渣大丰收呢?
这就是我在这个雄性社会撰写“鉴美”的初衷:
只要我们能够有价值的“审美”,就不会轻易被“学猫叫的”给骗财骗心。
就能够通过对方的言谈举止判断她是不是你想找的那个共度余生的人,而不仅仅只是看一张皮囊而已。
如果男性追求美的偏好不再是那种“嘴里喊着一口水词都吐不利索的卖萌”,我相信真正有涵养的女生也不至于总是抱怨:
为什么男生喜欢的不是绿茶就是渣了?
而今,我们随着移动互联网的普及,也进入了一个多元化的时代。
泡面需要三分钟,我们嫌太长;电视剧一集三十分钟,我们要快进。
我们往往在第一眼见面,就能给另一个人判死刑:你不是我的菜,你长得不够靓不够帅。
然而却依然有人愿意花三年五年,甚至十年,去等一个人。
哪怕这个人从未出现。